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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痛叫一声,伸手去抓大浣熊的肩膀,被他用胳膊挡开,反又挠了老头一把,恼羞成怒的老头气红了眼睛,朝他频频挥掌,但是却一直没能得逞。

路白趁机伸腿绊了他一脚,老头摔倒在地上,因为身体枯瘦,瞬间发出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沈辞都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这么弱鸡,但令人震惊的是,这个满脸带血的老头竟然又爬了起来,拖着半截断腿朝站在一旁的沈辞扑过来。

沈辞认准他的关节这个脆弱点,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反手一折,轻而易举就把他的手腕折断,他干枯焦黑的手连着一块皮垂在手腕上,像挂在那里一串风干的腊肉。

但是这只断掉的手却丝毫没有引起他的注意,他依然锲而不舍的向沈辞发动着自己的攻击,直到路白冲进厨房去拿了一把剪刀,然后斩断了他的颈椎,众目睽睽之下,老头的脑袋掉在了地上,滚了两下,没了动静。

正当沈辞松弛下来的时候,他的躯体却忽然跳起在沈辞的肚子上狠狠来了一拳,沈辞吃痛被撞倒在地,路白拿着刀又胡乱砍了几下,砍断了他的脊椎,老头才摇摇晃晃的倒了下去。

但是即便这样,他却依然没有死透,仅存的腿还是朝着几人的方向在拼命挪动,金鸡独立也要打人。

路白拿着菜刀对着地上这堆东西挥了几刀,老头的腿也断了,胳膊也断了,那些碎骨头才缓缓的停止了移动。

“这也太折腾人了。”路白从来没有这样砍过人,丢了菜刀还有些恍神。

大浣熊挺着圆滚滚的肚皮去拿清扫工具了,沈辞心有余悸道,“要是刚才我在电梯里没逃出来的话,恐怕现在已经死了。”

电梯那种密闭缺氧的环境,跟这样的机器打下来,就算不被他耗死,也要憋死在电梯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