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抽几口气,使劲咬住自己的下唇,草草用手指拨开穴肉洗了几下,便停了手。
下面又疼又痒,肿得很高,穿内裤会磨到穴肉,行走变成了一种折磨。
晏随禽兽不如。
她不停在心里骂他,可是又有什么用,她还答应了做这种人的情妇。
她听见晏丛德的声音,对着镜子化了一个淡妆,涂上一只肉桂色的亮面口红,掩盖住自己的憔悴,不能让先生觉出端倪。
江璟收拾好一切,开门去找晏丛德,晏随刚好从书房出来,他故意擦过她的肩,她踉跄了一下。
他低声道:“想告状……你连病灶都隐瞒,活该你浪费口舌。”
江璟抓着裙边,眼睛死死瞪着他,忍耐着不能给他一巴掌。晏随的眼神褪去了戏弄,只留生硬锋利,他说完便走了,留下江璟一个人恐慌,她害怕进去面对晏丛德。
书房的门开了,江璟努力使自己的表情柔和,挂上微笑。
“小璟,刚才那小子没为难你吧,你脸色还是不太好。”
晏丛德搂住江璟的肩膀,江璟顺从地靠在他身上,说出的话令自己心如刀割:“先生,晏随他……没有为难我。”
“那就好。你是不是生病了,昨天到现在你还是没什么精神,我叫医生来给你看看……”晏丛德关切地摸摸她的额头。
“不要!不要医生!”她揪住晏丛德的领口,情绪激动。
晏丛德有些奇怪,江璟不是矫情的女人,不至于像小孩子脾气,讳疾忌医。不过他愿意哄着她:“好好,我陪你去睡一会儿,晚上我让晏随给你做饭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