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例假……只是暂时用来拖延做爱的拙劣谎言罢了,她有些意外晏随没有要求检查,直接信了。今天晚上江璟不担心被拉去做爱,先生也不在身边,不会知道她的背德罪行,她绷紧的心弦终于可以稍稍放松。
晏随去吹干了头发,回来还是气冲冲的,从背后搂住她的腰,又觉得不舒服,命令她转过身,对着他。
江璟转过来,他圈住她的腰,让她贴着他的胸膛睡。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撒谎,如果就是为了气我,你还得加把劲。”
江璟眨眨眼,睫毛扫在他光裸的胸膛之上,闷声闷气地回:“晏随,我喘不过气了……”
晏随想起昨夜他也是这么抱着她,她睡得跟小绵羊一样,所以笃定她在装乖撒娇,还想勾着他,撒谎气他。
“闷死你最好。”
江璟不是不能呼吸,只是晏随的胸肌怼到她的鼻尖上,她的一呼一吸都会被对方的皮肤所感触到,这个状态令她不适紧张,这是属于有爱的情侣的姿势。
她从来没跟哪个男性有过这么暧昧的动作,就算对方是她所讨厌抵触的男性,江璟还是觉得难为情,无所适从,这个姿势过分亲密了,逾越了她的心理界限。
她推不开晏随,又不敢呼吸,一直憋着气,将自己憋到胸腔起伏不定为止,才用手拍打晏随。
“啊哈,咳咳……呼…呼…呼……”晏随挪开身体,江璟久旱如逢甘霖,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动作多么粗鲁,疯狂咳嗽几声,边喘边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