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秘书痛叫,狠狠推开她,反手给了她一巴掌,“老实一点,老子会对你温柔一点,不识好歹。”
江璟趴在桌子上,没了力气,咽下一口血水。
“爸。我觉得还是一枪杀了干脆一些好,晏随的脾气可比晏凛要烈得多啊,当年那个女人死了晏凛才和晏家断绝关系,晏随他现在就有这个想法了……”晏从德回忆起早上晏随和他共进早餐时说的话,何况,今天还是晏随的生日。这样弄,以后,晏随怕是再也不会过生日了。
“不准提那个人!”晏承光震怒,“逆子,都是逆子!该死!”他的情绪过于激动,趴腰猛地咳嗽不止,晏从德扶着他,他紧紧攥住晏从德的手,“晏家后辈里只有你一个清醒人,从德,你要好好教晏随,好好教他,怪你没好好教他……咳咳咳,他是我们唯一的希望……咳咳……”
他颤颤巍巍拿出手帕捂住嘴,起身往上面,走到地下室门口,一把冰凉的手枪直直抵在他的额头之上,他被迫抬起头,看清楚来人是谁,他张大了嘴,却喊不出他的名字。
“我只问一遍,江璟在哪。”
冰刀一样锋利的语气。
“晏随……”
晏承光颓然后退两步,晏随步步紧逼。
他看向他的目光里灌满了冷漠和愤怒,颌边的肌肉因为无边的怒火而紧绷,他用枪推了推晏承光的额头,将他逼到紧贴着门板,仿佛下一秒就会扣动扳机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