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贼!你才是贼!”何琼脸一阵通红,“大半夜的进男人屋子,我哪里知道他穿没穿好衣裳。”
鱼二将何琼浑身上下打量了一番:“你放心,你这搓衣板,亏得是个男人,就算是女人,我们老板也不稀罕!”
“你、你、你!”何琼简直要气炸了,白莫生的一个手下都敢这样奚落她堂堂公主,还敢说她是身材不好,是搓衣板!
果然是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奴才!
她要忍住,忍住!白莫生还是跟鱼二这样的奸奴不一样的,她要理性!
白莫生穿着一件里衣,头发还是湿漉漉的,身上还披着一件披风就从里面走了出来。
“鱼二。”他指责道,“将洗澡水抬出去。”
鱼二的态度马上转了个大变:“是。”
等鱼二连洗澡水带人都离开了房间后,房里只剩下白莫生和何琼两个人。
何琼心里紧张不已,不敢抬头看他。
“拿汗巾过来,帮我拧干头发。”
何琼低眉顺眼,乖巧得不行,她走过去拿起了汗巾,走近白莫生身旁,很是仔细地帮他擦头发。
一直不发,一句不言,屋子里就保持着这份诡异的沉默。
奇怪的是,不尴尬,也不令人觉得压抑。
他们两个,一个安静地坐在椅子上,捧着一本《星象奇观》看得入神。一个拿着帕子,目不转睛地擦着头发,一根都不放过,直到湿漉漉的头发全被拧干,这才舒了口气,十分惬意地欣赏自己的劳动成果。
这是很难得的一次十分近距离地靠近白莫生,何琼擦完了头发,本想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