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守护的,是我的子民,更是我的家人。何来价值,何来值得?”
“这不过只是我应该做的罢了。”
语气淡淡,没有器宇轩昂,没有振奋人心,如拉家常般,何琼就这样,将心底最真实的想法,说了出来。
这番话,如同平静的石头,突然丢在了湖畔,在银衣男子心中溅起涟漪。
这世上,于他而言,什么家国,什么战争和平,什么善良友爱,全部皆是幻影。他生,不一定拥有,他死,不一定改变。
可对何琼而言,却是那样的理直气壮,那样的理所应当。
似乎有什么东西,轻轻敲中了银衣男子的心,久久无法平静。
“第三局,比赛马吧。”
越轻听了银衣男子的决定后,如释重负。
太好了,这下白城终于还是他们土匪窝子了。
赛马可是大大王的强项,至少在她看来,从无敌手。
她可不相信,就这个毫无武功,不知真假的白城城主,能赢得了大大王。
“赛、赛马……”何琼额头上冒汗。
她昨晚才刚刚学会骑马,这赛马……应该就是在骑马上面,再加上一点,或许是在一点上再加上一点点?
何琼选了银河做这场比赛的赛马,她心里很没底:“银河,这场比赛对我至关重要,你一定要帮我。”
银河很通人性,嘶叫了几声,回应她。
仿佛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何琼觉得也没有那么没有自信子,她笑了笑:“我们一起加油。”
因为要赛马,比赛的场地受到了一定的控制,白城城下这块地方肯定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