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
我还想问他回来后可愿回来找我,可他轻功一使就离开了。
三日,还来得及。
我拿起针线,像以前祖母那样,为叶家的男郎,做平安福。
记得上次出征,北国已是强弩之末,但那镇国大将军硬是要鱼死网破。
人在绝境,总是会不可控制的出狅,竞将我年仅十六岁的二哥哥一箭射死。
紧接着他就被我爹一剑削去了脑袋。
孙哥哥的父亲舍命替我爹挨下一刀,这一刀就让一位猛将的性命危在旦夕。
孙伯伯并未立马死去,而是强忍着疼痛,盼望着回家,在颠簸的马车上去了。
这件事,是我爹的痛处,他为此一直愧疚着。
与十七交谈完的第二日,我就从大哥哥口中知道了出战的事。
大战在即,我日夜缝补着平安福,为了赶上日程,不论手上有了多少个针眼,终于赶在大婚前一夜完成了。
腊月初九,我穿着火红的嫁衣,袖口的花纹是我七十岁的祖母亲自为我绣的。
太后看着我,说我比我娘亲还灵动上几分。
大婚当日,我盖着红盖头,拜完了天地,顾不得规矩,我掀开盖头,强忍着眼泪将平安福交到我爹与大哥哥手中。
我冲着他们十足十的磕了三个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