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温和老实,不善言辞的六舅舅,想到外祖母与他疏离的态度,他的人生是从委屈寂寞低声下气中走来的吗?
“清玉妹妹,或许你我的猜想是对的,只是我们还没有线索去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那个寒公子来南洲国到底有什么其他的目的。”五皇子的表情十分沉重。
“将军府有我爹留给我暗卫三十,可助事成。”我明白必须搞清楚事情真委,此事非比寻常。
“不必,父皇给我了人手,若是需要我会同你讲。”五皇子抱拳拱手向我作别。
我在院中来回踱步,内心总有一股不安涌动。
如今没有苗头可查,便只好喊了两个暗卫暗中观察保王府。
太子马上就到束发之年,皇帝舅舅也让他开始着手一些册子,刚开始确实难住了太子,也忙坏了几位太子的老师。
孙皿近几天都一副愁容,回了府就泡到书房中。
晚上睡觉时躺在床上也一直皱着眉头。
“怎么了,是有什么麻烦事吗?”我见他紧锁着眉头,有些担心他。
“清儿,我这个年纪历练的少经历的也少,被将军提携当了太傅为太子教学,这几日太子问我奏折有关疑惑,事关国体,我不敢自专。”
原来他是觉得自己不胜任了,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我伸出胳膊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