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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多无辜啊,十七,你为什么要解释呢?让我恨你不好吗,你非要让我承受这么多苦难还要乖乖接下吗?”我苦笑着,为什么要向我解释,我这些委屈苦楚就是活该吗?

小院里的日子过的很快,十七还是不让我出去。

大夫说我的身孕已经四个月了,但是脉象虚弱,我的情绪波动太大,身体又太弱,总之就是容易滑胎注意调养。

产期

十七再来看我时,正是丫鬟为我梳头的时候。

“这么早来干什么?”十七这个人从来没带给我多少好事,我是极不愿意看到他的。

“在梳妆?我帮你吧。”说着他就接过丫鬟手里的木梳。

为我梳好发髻正想给我带首饰呢,我看着镜子里的发髻。

“我不要这个,换我之前的那个,简单利落些。”

“好。”

说着十七又为我拆开头发重新梳头。

梳好头他又从桌上拿出一支带着流苏的发簪要为我插上。

“不要这个。”这些流苏戴在头上是好看,但又晃来晃去的烦人,我现在没有那个心情装扮。

十七将流苏金簪放回桌上,我从铜镜里看着他从怀里掏出一根簪子,簪子上是一朵待放的杏花,粉嫩无比。

他看向铜镜,与我对视了一眼,轻轻笑着,将那支银簪别在了我发间。

“果然很好看,这簪子很衬你。要描花钿吗?”

“不要,你让我去见孙皿。”

“他很好。”十七没有应下。

“我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