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等着孙皿给他取个非凡的名讳吧。
孙皿读书多,又是状元,想必取名字他比较顺手。
因着我的原因,从南洲京城回北国枭都用了五个月的时间。
十七为我做了一辆十分舒适的马车,车内铺满了蚕丝做的被褥,精美又奢靡。
他与我一同坐在马车内。
怀里抱着孩子,手里拿着逗孩子的玩具。
逗的孩子咯咯的笑。
他倒是自己上赶着做起了赤儿的爹。
“听闻新帝登基有三年了,所以你效忠的是太后还是新北皇?”
“新皇。”
“所以太后会对你下黑手吗?”
“暂时不会,我表面上还是她的人。”听此我明白了他在北国的身份,好一个碟中谍啊。
在南洲的时候就做好了内奸这件事,回了北国又做起了碟中谍。
“你什么时候杀了乌佞。”
“我会的,你不要急。”
回了他的镇国府,将我安顿在一别院内,就去面圣了。
这小院与我将军府的院子差不多,只是正好赶上五月份的气候,院子里不少绿色。
听闻北国十一月份就会下雪。
这枭都在北国境内中央处,不知是否属实。
我望着蔚蓝的天空,不知哥哥他们是否到了西北。
姑母一定会安顿好他们的。
如今,南洲已经覆灭,我没了爹娘,祖母外祖母生死难寻。
我还有哥哥,还有孙皿,还有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