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晨走上前,不死心的拦住:“你凭什么这么管着她?”
靳言安话少,不愿意在一些不值得的人身上浪费时间,吐字如金,看着郑晨,他是真的有点火大,实在懒得跟他废话:“就凭这个世上,她只听我的。”
就凭这个世上,她只听我的。
这句话,靳言安说的多有自信啊。
可时思子听到,莫名鼻头开始酸,这句话,可以说直接概括了她的前十九年。
没一会儿,cbd大厅就剩下郑晨一人,他愣楞的站在那里,回味着靳言安刚刚说的话。
出了大厦,靳言安声音很硬:“你现在那么喜欢给人画大饼吗?”
时思子低着头,莫名的,居然有点心虚,小声问:“什么啊?”
“跟谁吃饭都是先答应,然后说过几天?”
时思子想反驳,发现又反驳不出。
是的,就是这个样子。
她像是有那个拒绝困难症,不会直接拒绝别人,过几天,就找个理由推掉,别人约就再推,推多了,就没人约她了。
她没想过跟别人出去吃饭的,但好像就是如靳言安所说,在给别人画大饼。
时思子惭愧的低下头,像做错事情的小孩一样,无论什么时候,在他面前,都是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