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硕看她冻红的脸和手,将车内温度向上调了些,沉声说道:“下次别穿那么短的裙子。”
时思子愣了愣,半天才道:“这不是为了律所年会吗?”
她都多少年没穿那么短的裙子了。
景天硕没理,径直开了车涌向车流大道,车上,时思子问:“律所什么事啊,这么着急。”
“奔特公司的老董事长前天去世,我们要打遗产官司。”
奔特那事业界也都传开了,奔特是汽车公司,国产汽车一霸,但是有俩儿子,老董事长一走,骨灰还没下葬,就开始在争遗产了。
其实这种事,律所接触的还算多,大家也都见怪不怪,奔特大儿子找的就是诚铭律所,二儿子找的别家律所,谈遗产分配,但私下没调节好,只能打官司了。
这事儿也是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何瑶有时嘴也直率,说:“你说老董身体本来就不好,为什么不提前立遗嘱,现在自己撒手人寰,好好的两个亲兄弟闹的成了仇家。”
“先让老董事长好好安息,才是最重要的吧。”时思子若有所思:“没什么,比一家人在一起更重要的了。”
倘若老董事长能够活过来,一定不想看到自己曾经的两个儿子变成对薄公堂的两方。
“所以啊,只生一个,就不会有那么多事了。”何瑶信誓旦旦的说:“虽然我也没什么财产,但我以后肯定就生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