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说完他进了卫生间。
一点点丑…
时思子赶紧起身,走到桌子旁,拿起化妆镜,赶紧看看自己嘴边有没有口水,答案是没有。
那丑什么?
她抿了抿嘴,侧身偏头看了卫生间一眼,应该是在上厕所,时思子从衣柜里拿出一身衣服钻被窝里换。
这整个房间,除了一个三平米的卫生间,其余全是大通透,一眼望到底,根本没有换衣服的地方,得趁这个时间点把衣服赶紧换了,去厨房准备好吃的,他昨天喝酒喝那么多,早上胃应该不是很舒服的,其实她七点钟已经起过一次,开始熬粥了。
在被窝里艰难的套上内衣,把吊带又套上,刚拿起衬衫时,卫生间门一动。
整个出租屋不到三十平米,卫生间正对着的就是床,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一切都无所遁形。
此刻的她,只身一个白色的,若隐若现的真丝吊带,藕粉色的文胸轮廓摩擦着吊带,头发散落在碎骨处,唯有一个半遮挡的被子挂在腰间。
时思子脸部瞬间红起,羞耻心高涨,慌张的拿被子遮住自己,眼睛如麋鹿般茫然又无措的看着他。
靳言安喉结滚了滚,眼神已经不复刚睡醒时的淡然,眸子里已经染上了一些欲望的气息,浑身血脉都在喷张,时思子见他一点自觉心都没有,咬牙问:“你回卫生间啊!”
靳言安后槽牙磨了磨,眼神紧紧盯着她看不挪开:“大清早勾引我?”
这话不由得让人想起过去。
以前时思子比他醒得早,就会大清早的把他硬生生吻醒,强制唤醒他开机,然后笑嘻嘻的进卫生间洗澡。
当然,恶作剧要付出代价,勾引他也要付出后果。
时思子脸上臊得慌,只觉得空气都有些稀薄让人无法呼吸,她小心翼翼地辩解:“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