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圈里谁都知道,南媛他妈之前是干什么的,开着酒店,靠夜总会发家,刚开始创业那几年艰难,她妈跟老鸨没有区别,拿钱就能上,只是钱多钱少问题。
而后酒店做大,成了半个女强人,圈里人都开玩笑,这可是姚总靠自己一点一点打下来的江山。
不过对男人确实有一套,把时叔迷的团团转。
南媛眼眶被说红了些许,她也明白自己母亲做的那些事,别人背后指不定怎么议论她们母女,但母亲也说过了,管别人背后怎么说,当面见到还不是得客客气气的让她三分。
以前确实是这样,从没有人像靳言安这般把话讲的这么难听,但也只有靳家这样的身份,才不用看任何人脸色。
看见她红了眼,靳言安眉毛松了些许,并不是心软,而是想来时知媛跟他素无瓜葛,也无过节,这么说未免太咄咄逼人,可只要想到时思子那一个个在他怀里,因为她们母女哭红了眼睛的夜晚,他义无反顾。
南媛抿了抿唇,靳言安无心再与她交流,准备走时,南媛突然抬头,眼泪滑下来:“你以为她就有多干净吗?当年我爸入狱,你问问她,陪过多少男人?”
靳言安一瞬间怔住,拳头紧握,后槽牙磨了磨,那一瞬间,他眼神流露出的难过和心疼无人看到。
靳言安冷冷的扯着嘴角:“那你呢?你做了什么?”
在时叔入狱那刻,时思子满城求人,东奔西跑的时候,你又在干什么?
在和妈妈打包行李,在外躲债,恨不得能跟时家脱离关系。
扔下这句话,只留南媛一人坐在咖啡厅。
回到家,梁文秀拉着靳言安到房间,问人见的怎么样。
“说清楚了。”靳言安正在房间里写着邮件,头未抬:“妈,除了她我谁都不要。”
梁文秀又气又心疼:“可你爸和你爷爷不可能同意你们俩在一起的,要不你就把她养在外面,我们睁只眼闭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