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安看到她愈加通红的脸,摸了下她额头,皱眉:“又烧了。”
他迅速从床上坐起来,打开抽屉拿出温度枪,往她额头上一按,387。
她一向是发烧体质,什么小病小灾,都会伴随着发烧,低烧一年得有个四五次,高烧一般都是换季。
靳言安看到温度,内心燃起内疚,刚刚确实有些急躁。
他找出退烧贴贴在她脑门上,又从卫生间里找来凉毛巾给她擦脖颈物理降温。
刚刚的坚硬早已销声匿迹,取而代之的是他忙前忙后的身影。
时思子没睡着,就两只眼睛睁着,楞楞地,空空的,脸红扑扑的,看着靳言安在她身边忙活。
脑袋虽然是放空的,什么也想不了,但内心却因为眼前的这个人是无比踏实。
靳言安拿毛巾给她擦脸时,看见她有些迷茫的眼神,心里更加内疚:“对不起。”
她摇头,伸出手去拉住他的:“我意识清晰着,不需要道歉。”
“难受不跟我说?”
她笑了笑,声音软软的:“接吻的时候一点都不难受。”
是幸福,头也不疼,身上也有力气,但一不接吻,这些症状都来了。
她眼睛眨的越来越慢,嘴巴小幅度张合着,声音软软的:“言安,我好想你。”
说着说着眼角留下泪水,边哭边笑:“我刚刚做梦梦见你了,梦见你和孟依要去美国,我去送你们。”
靳言安揩下她眼泪,心沉了一下,问:“那你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