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心疼吗?
靳言安不开心,若有若无的‘嗯’了一声。
吃饭过程中,时思子突然想起个事儿:“对了言安,我给你带礼物了。”
靳言安心里总算开心了些,摆着脸问:“什么礼物?”
还算她…有良心。知道给他带礼物。
她实话实说:“面霜和香水。”
“我用个洗面奶,一个保湿喷雾就可以。”靳言安吃着盘子里的煎蛋,优雅的喝着牛奶:“香水还行,但我也不缺,你现在工资就那点,少给我买点东西。”
“我工资怎么了?”这该死的胜负欲上来了:“我工资扣掉五险一金税后也有20k+,再说我也是名牌大学毕业的,你看不起谁啊。”
靳言安直截了当地说:“看不起你。”
时思子撇他一眼,靳言安直截了当的问:“你现在有存款吗?”
她诚实的摇头。
每个月林自巧的养老费八千六,租的房子,之前的一室一厅,就三十平,四千八,再去掉每月吃饭通勤,每月去云林两趟来回机票钱,少则三千多则五千多,给妈妈买衣服,给江沐泽和六六带礼物,每个月攒不到钱,攒也就是剩下一千多。
真出个什么大事,都得靠孟依接济。
所以护肤品奢侈品她都省掉了。
但孟依会送她包包,说律师这种工作,还是需要体面的,要背好的包包。
给她买的第一个包包是爱马仕的birk,时思子问多少钱,她说这个包是普通皮,所以便宜,不到二十万。
不到二十万是便宜…她和江宁对钱的计量单位已经不一样了。
一个是毛,一个是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