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安:“要不要来我们公司当法务?”
时思子摇头:“没事,律所里她动不了我。”
靳言安看着她,顿了些许:“不开心跟我说。”
“现在就不开心。”时思子笑,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上班就没一天开心过,无语的案子当事人,嘴碎的同事,还有天天揪着你错不放的对手。但能怎么办,我去你们公司能改善这个问题吗?”
去了就能保证遇到的都是合得来的同事,当事人都讲理吗?不可能的,换个地方也是这样的。
靳言安特自恋的笑:“那看到我你不是会开心点吗?”
“才没有,少自恋了。”时思子笑着走到护栏处,俯瞰城市,沉默了一会儿,脸上笑意逐渐消失:“她怎么会改姓南?”
靳言安: “姚芹芬嫁了新能源公司的南总。”
时思子笑了,微不可颔地点了点头:“不知道我爸爸知道这个消息会怎样?”
靳言安眼睑垂下:“早晚会知道的。”
“我爸爸妈妈商业联姻你知道的,她们一直相敬如宾过日子,离婚的时候我八岁,我妈妈当时身体已经非常不好了,爷爷奶奶不同意离婚,但我爸爸却口口声声说找到了人生真爱。”
时家清不是一个昏庸父亲,也不是一个逃避责任的人,若不是被姚芹芬迷的死去活来,他是不会抛下还在生病的妈妈和她的。
妈妈和她小时候被绑架过,出车祸后,母亲残疾,而她也落下了病根。时家清一直内疚,对她们母女极好,但遇到姚芹芬后,宁愿把所有产业都过户给林自巧和时思子,净身出户也要和姚芹芬结婚。
当年也是因为她和时知媛实在闹得不可开交,时家清才把她安置在另一处房子里的。
时思子看着远方,眼神更多的是对父亲的那份凄凉感叹:“以为是人到中年遇到真爱,没想到却落了这个下场,最爱的女儿改了姓,管别人叫爸爸。”
可悲又可笑。
时思子突然问:“你是不是跟时知媛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