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时思子比他起得早,会钻到被窝里,一直吻他,强制唤醒他身体开机。
他捏着她的手:“来嘛。”
黑夜里,有他低沉的声音。
结束亮灯,靳言安擦着她手,看见她的脸还挂着绯红,可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心到现在还久久不能恢复平静。
她总是那么懂事,会取悦他。明明说过手就可以,她还是会说,没关系,这样他舒服一些。
时思子低笑着,靠在他怀里,问:“那你这六年来怎么解决的?”
“你说呢?”靳言安委屈道:“我手都要磨出茧子了。”
时思子笑温柔的笑着:“以后有我了。”
“我跟你在一起又不是为了这。”
时思子‘嗤’了一声:“谁信?”
靳言安也觉得这话着实虚伪了些,经历过这些事都知道,人生可以有做很多事,性生活不是唯一,但缺它不可。
就像她们现在这样,刚和好没多久,说起这些话,时思子可能觉得害臊,但真做起来,一点也不拒绝。
进度那么快,却又仿佛很自然。
真心爱过的人,怎么会有距离的接触呢。
如果有,那就是负距离。
“那你呢?”
时思子实话实说:“做过几次春梦,没了。”
靳言安捏了捏她鼻子,笑着问:“春梦的对象是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