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刚皱眉,弯着腰坐在沙发处,两手盘在一起:“其实我不太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什么,只知道,有人给我开出条件,说让我换掉防腐剂配方,在那一批货里加入过多的丙烯酰胺。”
时思子着急的问:“谁?”
“这我不能说。”
“你”时思子站起来,质问道:“都说到这儿了,还在乎那一个名字吗?”
景天硕拦住她,眼神示意她这么硬来徐刚不会说出什么的,时思子万般委屈也只能打掉牙血往肚子里咽。
两人出了包间,时思子委屈的眼泪哗哗直流,没一会儿,就控制不住哭出了声,泪划满了整张脸。
那种委屈,想必没人能体会。
景天硕有些手足无措,抬手给她擦眼泪:“相信我,交给我办好吗?”
他欲言又止,如鲠在喉,眼神由纠结转向坚定,信誓旦旦的保证着:“我一定,会帮你查清楚。”
时思子哭,不是因为徐刚不说清道明那个人的姓名,而是,在找不到徐刚这个人的时候,生活总有一丝希望,一丝寄托,一个目标,那就是帮爸爸翻案。
而现在找到人了,却发现,就算翻案了,这几年的苦和罪,也终究是受了,突然觉得,一切都好讽刺。
待时思子平静下来,景天硕耐心说着:“我给你打个车,徐刚这边我还要处理。”
时思子泪眼婆娑的摇头:“大叔,你在这儿吧,我自己出去打车。”
“你这样,我怎么放心?”
时思子情绪低落:“我想自己走走。”
话说到这儿,景天硕没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