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安说过,他会尽早接收靳氏,让爷爷安享晚年,每天看着爷爷一把年纪还在操心,也是真的于心不忍。
但他和靳秋坚一样,遇到了。
靳秋坚在二十四岁的年纪,已经可以独当一面,做靳三南的左膀右臂,却因为爱上一个女孩,被靳三南生生拆散,这辈子都浑浑噩噩。
靳言琪,是靳秋坚收养的女儿。
他真的一辈子未娶,无妻无子。
靳三南骂过他不中用,但他心思已不在商业上,每天喝酒玩乐,纸迷人生。靳三南最后妥协了,道:你把她带回来吧。
靳秋坚却笑了:“她早结婚了,孩子都有了。”
哪还有什么带回来的资格呢。
靳三南尚有靳秋平这个资质平庸的儿子可以顶替,若是真逼得靳言安走了靳秋坚的老路,靳家真是无人可继了。
靳言琪带着时思子回来的时候,饭仍旧没做好。
时思子在玄关处看着他和靳三南的对话,一老一少,坐在棋盘对面,仿佛对弈,倒还挺有意境。
听到门声,靳言安回过头,看见时思子,笑道:“过来。”
时思子眉毛动了动,脚不听使唤地走到他面前。
靳言安: “给爷爷倒茶。”
时思子头点的像卟楞股一样,拿着刚烧开的茶水给爷爷的茶杯添满,亲切的喊了声:“爷爷,您喝茶。”
靳三南没接,问时思子:“如果我让你跟他分手,你会怎么做?”
时思子手中的杯子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她早想到了此结果,但听到,还是隐隐的难过。
她憋着泪,咬着下唇:“我不想离开他,我很喜欢他,我可以照顾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