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思子如同做了一艘不稳的船,旁边的浪花打的她阵阵心悸,又仿佛仿佛坠入了海里,丢掉了仅有的呼吸,只能通过靳言安的嘴巴来渡气。
他抽出点时间,将她放到浴缸上,看着眼睛有些润的她,抚着她脸,从壁龛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盒子开,眼前一闪。
他突然单膝跪着地,眼神虔诚:“嫁给我。”
时思子一瞬间的迷惑,而后红了眼睛,骂他:“哪有这样求婚的。”
两个人现在还光溜溜的呢。
“都没法录下来。”时思子抽抽噎噎的:“不算不算。”
靳言安伸手,摸着她的纹身,俯身亲了下,时思子瞬间惊起,却被人死死的按在那里。
“不用相机记录。”靳言安说:“今天永远存在我的脑海里,时思子,嫁我。”
时思子泪流满面,点头。
“戒指,”他哽咽了下:“是七年前买的,当时打算,我们去了美国就领证的。”
时思子一愣。
原来在很早以前,她就被规划在他的一辈子里了。
中国的法定太久,他很早很早就想把她娶回家了。
他永远是,做的比说的多。
那个暑假,他去了国外做项目,挣钱买了这颗戒指。
六年后回来,她瘦了很多,戒指已经不合她的尺寸,他想过去买别的戒指,但婚戒,一生只有一枚。
时思子,我一生,也只爱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