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安连打开都没打开,直接丢进了碎纸机里。
这件事,随着碎纸机’嗡嗡‘的声音,将永远过去。
“你不看看吗?”
靳言安笑:“有什么好看的?”
梁攸谦给他竖起大拇指:“得,真男人。”
靳言安轻松地站起来:“这件事过后,你请我吃饭。”
“我请?”梁攸谦不可置信的眼神:“你有没有搞错?是我帮了你。”
靳言安耸了耸肩膀:“这件事过后,你也能加官晋爵,算不上帮,顶多是,互相成就。”
梁攸谦点了点头:“得,就不该跟你们这些资本主义算账。”
晚上回到家,时思子已经做好了饭,像往常一样给他准备好了换洗衣物,靳言安都不知道她用的什么,衣服总被她洗的香香的,跟她身体一个味道。
每每闻到自己衣服上的香味,就好像自己已经与她完全融为一体。
时思子把他换下来的衬衫放到盆里,衬衫要手洗,他的西服,都是送去外面保养着洗。
洗着洗着,发现,衬衫领口有一抹红色的东西。
他的衬衫都是她每天洗,洗完烘干,然后熨好放在抽屉里,早上也是他套上衬衫之后,时思子给他打领带,叠袖口,靳言安总让她多睡会儿,他自己可以做这些,但时思子却甘之如饴。每天上班之前,时思子会站在门口索要一个亲亲。
红色像是血迹,但他的衣服自己每天都经手,血迹是不可能有的,除非是当天染上去的。
有血迹,可是,他身上和脸上没有任何受伤的迹象。
是口红吗,时思子心口一滞,赶紧拿手捻了捻那片红,应该…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