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东西放进后备箱之后,两人上车。许思迁坐在副驾驶座上。
他问“你现在住哪儿?”
她答“艺术院理楼”。
石溢寒说:“你现在在理楼艺术机构上班吗?”
许思迁说:“嗯,我在那边上中国艺术史的课”。
石溢寒又问,“要听音乐吗?”
许思迁说:“不用”。
之后车上安静一片。
到了。两人拎着东西上楼。许思迁住在六楼。
拿出钥匙打开门,许思迁换鞋,石溢寒问他要换鞋吗。
许思迁说家里只有女士拖鞋,他就不用换了吧。
石溢寒听到这话心里很开心,这不就说明她家里没来过除他以外的其他男人吗?那他不就是第一个来她家里的男人了吗?越想越开心,嘴角不自觉的往上弯。
许思迁把东西提到冰箱里放好,就看到他在门口傻笑,真是难得一见呀。
许思迁走过去用手在他眼前扫了扫,“嘿,你在笑什么呀?”
石溢寒反应过来,立马恢复了他的冰山脸,“没什么”。
石溢寒环视了一下整个客厅,白色的墙面没有任何一点其他颜色的打扰,米黄色的地砖干净得一尘不染,客厅里只有一些比较简单的电器。
许思迁看了一眼墙上的白色挂钟,已经11点了,他再呆在这里不太好吧?但又不太好赶他走吧,内心纠结万分。
石溢寒看她的眉毛都快要扭在一起了,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反正她的微信今天已经要到了,那就找机会下次再来吧。
约莫一分钟,许思迁看到石溢寒起身,他说:“今天太晚了,我就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