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其他了吧?‘’
“没有了。”
依旧是一问一答的模式,沈亦没说任何跟病情有关的话,继续开药,依旧建议着我住院接受治疗。
我还是拒绝了,如果问我是无束缚的活三个月还是天天住院化疗活一年,那么我肯定不假思索的选择前者。
从医院回来我就直接回了住所,又开始有些嗜睡了,刚准备躺下,就接到了阿喃的电话,电话那头的她喝得烂醉,我刚准备问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就被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诉说给惊到了。
她说她失恋了,她的男朋友劈腿了,她说她卑微到打了二十几个电话乞求他不要走换来的却是一句请自重,她说她明明很善良会给乞丐钱,会给老人和孕妇让座,会接过传单,为什么他还不爱她,为什么这世界还让她活的那么痛苦。
她所不解的也是我所不解的,对啊,我明明也很善良,会给乞丐钱,会给老人和孕妇让座,会接过传单,为什么人间疾苦没有放过我一次。
阿喃哭的特别伤心,没办法,我只能问了地址去接她,到达她所提供的地址的时候,我看见她正一个人蹲在地上,头埋进膝盖,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泣着,那模样很是可怜,最后我选择把阿喃带回了住所,给她煮了醒酒汤。
阿喃在睡的时候我就坐在桌上追剧,等她醒来已经是两个多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说起阿喃的那个男朋友,我算是有过几面之缘。因为我和阿喃是小学和初中同学,家离得也比较近,所以接触的比较多。她的那个男朋友是她初中时的同桌,他们俩是初三在一起的,现在这么一算居然有十年左右了,怪不得要了阿喃的半条命。
阿喃醒来就开始跟我讲事情的缘由,起因她去送惊喜,经过看见那小三在她男朋友家,结局她男朋友也不狡辩分手了。
她说她的十年青春就喂了一条狗,还是一条癞皮狗,时间一长,什么都是会变的。
说着说着她又哭起来了,她说她不甘心,她不知道那个女孩子哪里比她优秀,难道外面的屎永远比家里的花香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