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完阿喃之后,我让她为我的病情保密,我并不想别人知道这件事情,我只想一如往常的走完这最后一程。
阿喃点头答应了,又问道:“那余深……他知道吗?”
我摇头,“他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跟他开口,等我考虑好再说吧。”
确实,我承认我非常自私,我只剩两个月,而余深起码还有四十年,我不想让他忘记我,我一想到在我离开后他会娶别的女孩子,为别人煮姜茶熬热汤,我就嫉妒的发狂,心就隐隐作痛。但剩下的四十年让他为了我不娶妻生子孤孤单单一个人那是不切实际的,毕竟不是小说。关于余深,我还在做考虑,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
阿喃许是知道我心中的想法,也没再开口。
阿k来接我们的时候还很早,才是早上八点,我和阿喃沉默的搬着行李也没有打闹,倒是阿k觉得有些奇怪,随口问了一句发生了什么事,却被阿喃的一句开你的车堵得不敢言语。
我看着阿k被阿喃吃得死死的模样,我承认我有些羡慕了,羡慕他们找到了对的人,可以并肩携手走完这一生。
我们把行李放到阿k家之后,阿喃就带我去了步行街的一家影楼,她说遇见,我们一起做小时候的那些动作来拍照片吧,那一定很有趣。
确实有趣,我梳了双马尾,阿喃一只手拉着我的辫子,一只手拉着自己的辫子,搞怪的模样一如小时候,这张照片的动作应该是我们小学的时候,那时候我们在争论谁的辫子更长一点,不曾想被阿喃的母亲拍照记录了下来。
这张照片最后被洗了出来,我和阿喃每人各一份,拍完照片我借着明天还有琐事的理由离开了,毕竟阿喃明天还要上班,放在阿k家的行李也还没整理好。
和阿喃分开后我去了隔壁区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来,又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