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肇东冷着脸,想说话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喉结空滚了滚,大动作解开西装外套扣子,带着体温的大衣兜头套到慕暖身上。
“你干什么!”慕暖剧烈地挣扎,不满他锯嘴的闷葫芦一样不说话,阴沉沉又发什么疯?
“穿好。”男人久不说话,嗓音有些粗葛嘶哑,近乎强硬地控制住她剧烈的挣扎,蛮横将两条细胳膊塞进外套袖子里。
慕暖冷笑一声,在沈肇东几乎冒火的目光中慢动作脱掉外套,皱巴揉成一团,当成垃圾一样挑衅地扔回他怀里:“我、不、穿。”
沈肇东黑眸沉沉,单手拎着西装外套抖开,咬紧后槽牙:“不穿就回家。”
“回什么家?”慕暖吊着眼角眉梢,闲适地摇晃玻璃酒杯,抿了口鸡尾酒,“我要你管,沈总还不快去照顾下乔小姐的生意,别让人欺负了。”
越说越离谱。
沈肇东长臂一伸,外套严实裹住慕暖,单手抱起来,横扫尽吧台面上所有杂物酒杯,把她放倒,霸道强硬的吻覆下来。
“你……!”慕暖气得要死,粗粝的舌头席卷了她整个口腔,一条软弱小舌早被他缠绕累到筋疲力竭,若不是下颌没力气,她甚至都想张口咬死他算了。
慕暖抬腿想踢他,两条腿也被压制住了一动不能动,只剩下两条胳膊,不管是砸他、捶他、打他,都跟挠痒痒似的,男人一座大山一样压着她一动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