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个小时左右,陈姐待在保姆房里听到楼上有动静,上来查看。
发现沈肇东已经起来了,整个人神神叨叨地抱着夫人那画坐在客厅沙发上,偏执凝视着一副破画,她没有骂人的意思,真的是破的,就是当初夫人自己画完,结果被先生给扔楼下树上给刮破了的那幅。
知道沈肇东现在有点神经病,陈姐也不搭理他,直接围上围裙进厨房开始做饭,再神经病饭也是要吃的。
陈姐摘着菜,摇了摇头,据她仔细观察,先生这病,看样子是好不了了,除非夫人能回来,是心病,还是要心药医才能行。
做好饭,陈姐端菜上桌,招呼沈肇东:“先生,饭好了,该吃饭了。”
沈肇东抱着画乖乖地过来了,自己坐了个位置,又挪了一下,调整好桌椅舒适度,悄悄将画放下了,摸摸画像中慕暖的头,高兴地说:“暖暖,我们吃饭了。”
他转身坐回自己一开始选的位置,和画像紧挨着,目光深情款款地看着她,还躲着陈姐偷偷笑。
装模作样,其实那些乱七八糟的小动作,陈姐全部都看见了,她就觉得有钱人一天天忒多花样,叹了口气,顺道给画也盛了一碗饭,打工人只能尽可能满足雇主要求,做逼真一点。
沈肇东很满意,等饭端好,他才动筷,吃着吃着他又发觉了不对劲,那画儿有地方破了。
沈肇东倏而变了脸色。他扭头质问厨房的陈姐:“你有没有动我老婆?暖暖的画摔破了。”
陈姐:“……”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