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男人动作一顿,焦躁地哼了声,他不肯放弃,沈肇东寻到慕暖的唇,重重吻住,吞掉了所有委屈,他声音忍耐嘶哑:“怎么这么娇气,嗯?”
“呜……没有。”慕暖瞎逞能,还要火上浇油反驳。
沈肇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突然手指撤回,沉要没入。
“唔——”慕暖蜷缩地皱了一下眉,挥拳头砸罪魁祸首,被疼得嘤嘤哭了起来:“沈肇东,你这个混蛋,都说了我……teng。”
沈肇东拧眉慌了神,揉了揉她砸痛的手,胡乱吻掉她眼角掉落的眼泪,心疼不已,犹豫着就要退出来:“暖暖,对不起,我、我c来。”
“不要!”慕暖哭哭啼啼的,又撒娇不愿意,沈肇东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硬生生卡在那里,舌尖抵住后槽牙,思考解决办法,直让人头大。
慕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哭出来发泄了,身体堵住的地方变得顺利畅通,刀剑归入鞘,严丝密合缝。
沈肇东小心翼翼地捧住慕暖的脸,眼神痴迷,絮絮叨叨地说:“暖暖,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又犯病了,我真想你……”
慕暖听了这话心酸不已,哑着声音问他:“你想我什么啊?哪里最想我?”
“什么都想,吃饭想,睡觉想,工作也想……”沈肇东说着说着突然把脸埋进她颈侧的枕头里,露出微红的耳尖,呼吸撒在她肩膀上,酥麻了半边身体。
接下来的话他就有点支支吾吾:“这时候也想你,想在我们的房间、浴室、窗外露台,还有你最喜欢我书房里的椅子,流水研墨的时候,含着毛笔写字,叫声好听,一整晚……不,几天几夜,我还想放在里面睡觉,暖暖,我这样是不是太坏了?”
“是啊,你坏透了!”慕暖深深地抱住他,沉沦与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