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级里的部分女生看了他一眼之后面上还染了颜色。
“那就对了,这个要跟外翻院的同学们解释清楚,这位同学情况特殊,他是他们专业唯三选修法学的,正巧外翻院法学班比正常班额少一个人,所以就把江明颂同学调过来了,大家知会了吧?”
“不过我看江明颂同学的面相,猜大家应该是不会介意的。”闫继民开玩笑说。
班级众人扭了头往后去看江明颂,养眼自是顶养眼的,却发现这位面相骨相上佳的少年正看着低头整理书包的沈幸。
这俩人难不成认识?
然,还没等班级里爱八卦的人脑补出一部剧,江明颂就拿起书,和教授打过招呼径直离开了。
“瞧瞧,看看人家这模样、这身材、这气质,啧,不愧是信工的院草。”有人起了话头。
“院草?”
“才院草吗?我还以为是校草呢。”
“害,别提了,去年他和校草一票之差,最后做决定的一个女生说江明颂太……”那人努力地回想了一下去年那个荒唐的理由,扯着唇说,“太冷,就什么脸太冷啊,没表情之类的。反正她大抵是这么个意思。”
沈幸又听自己后面发出一道女声,“其实我倒觉得她说得不错,江明颂确实挺冷的,我听我信工学院的朋友说江明颂总泡在实验室做实验,不仅很少和人说话,连寝室都不回去住的。”
“不止如此,江明颂他向来很少出现在大众视野里的,同班同学都难得见他一面。”
“那是啦,室友都见不到他,同学可不是就更难了。哎,他不会是脾气不好被排挤了吧?”
……诸如此类种种有关江明颂的话头,打消了沈幸在这个教室自习的念头。
她随手抱书在怀里,找了个理由和众人道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