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师说:“这没有纯牛奶,加不了。”
江明颂让厨师等等,自己跑去楼下超市买了一包。
而沈幸光顾着和薛迟郁聊天根本没注意到他可疑的行迹,等人把那碗奶红色的面端上桌的时候人都愣住了。
她瞪着低头给她拆筷子的人,“你故意的。”
“不然一会儿看着你捂肚子?沈四嗯你乖点,知道自己胃不好还管不住自己可劲儿地败坏。”
沈幸仍瞪着眼睛。
有些像被断了奶的奶猫,生气地鼓溜着眼珠子。
江明颂觉得好笑,把筷子给她,而原则性问题是让也不让,“快吃,咱一会儿去逛超市买零食。”
沈幸没动筷子,埋着头懒得看他的模样。
蓦地,一盒起酥蛋挞放到她面前,低质好听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不吃这个就吃蛋挞,你昨天不还提了一嘴。”
沈幸敛着眉,慢吞吞地拆蛋糕盒。
这个蛋糕盒她很熟悉,两人从京城回来那次路过的一家甜品店,她陡然想起那天江明颂说的话。
当时他拎着小盒递给自己,说:“玫瑰花就得好好养。”
所以——
她幼稚地指责道:“江明颂,才处了几天,你已经不好好养我了。”
对方云淡风轻地把加了牛奶的火鸡面端走,轻笑一声,哄说:“哪有,我这不是给我们这小玫瑰花换换更有营养的水土吗?”
沈幸一边吃着蛋挞一边还要抽空去瞪他。
不得不说,跟江明颂在一起的大都时间她都是恣意的。
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那种。
吃完饭,江明颂想去超市给她买点儿零食,结果被拽回来。
沈幸直说:“你上回买的那一大包还一动不动地放那落灰呢,就别浪费了,我不太爱吃那些东西。”
江明颂把被她悄悄脱下来的外套又给她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