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他怎么会被心甘情愿的蛊惑了心神。
盛景玉叹口气,回了心神,皱着眉将话本合上。
他将话本扔进一个隐蔽的角落里,批了会儿奏折后便回了寝殿。
一个人沐浴,没有让下人服侍。
连着几天,他都没有去见杏仁,不知道是为了逃避什么。
结果杏仁也从来没有提出要见他,甚至连房门也不出。
这几日安静得很,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盛景玉一下子觉得自己被不平等对待了。
他想着她,但她却似乎完全把他当作了可有可无的东西。
他坐不住了,他要去找她!
杏仁完全不知道盛景玉这几日心里复杂的想法,她只天天窝在房里鼓捣送给盛景玉的生辰礼物。
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后,她机敏的赶紧把东西藏好。
于是盛景玉进来时,只看到了她正在装模作样的看话本。
他瞧了杏仁额头的薄汗一眼,问道:“这话本有趣吗?”
杏仁只是随手拿过一本而已,这本还没看过,她哪里知道有不有趣。
不过陛下问了,她肯定答“有趣”啊。
“你这几日就一直在房里看话本?”
杏仁点点头,“嗯,陛下不是不让我出门吗?”
“这么听话?”盛景玉狐疑道,又问:“房里很热吗?”
杏仁有些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
“不热啊。”
昨日刚过了霜降,今日可冷呢,陛下怎么这样问?
杏仁正疑惑,却见盛景玉伸手抚过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