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不错,陈嫣拿出帕子,仔细又小心地擦拭他喉结。喉结本就是人脆弱之处,萧决咳嗽了声,又叹气,抓住她做乱的手。
“罢了,今日可有哪里不舒服?”他不过随口一问,她若真不舒服起来,自个儿哪里忍得住,早就巴巴地过来求他了。
陈嫣唔了声,咬着下唇,声音放低许多,指了指自己左边心口,附在萧决耳侧道:“好像湿掉了。”
因她那儿常冒奶水,寻常待在东宫倒还好,可以随时更换衣物,可昨日与今日这种场合,总要出门,且时辰不短。盼夏便给她小衣上添了层棉布,以防出什么差错。
而她身上奶香味渐浓,因此也特意佩了另一个干果香味的香囊掩盖。
陈嫣为了给他演示自己所说的话,将腰间的香囊取下,轻轻地丢去不远处的地台上,努了努嘴。
那香囊味道甚浓,刚取下时还有余香,闻不出什么。可余香散尽后,鼻腔内便被奶香味充盈。
萧决眸光微涩,喉结处的那点墨汁上下起伏,他伸手,抓住她精致的系带,稍稍一用力,便松垮许多。
沿着松垮的衣襟往里探寻,他很快找到那添的棉片,的确是湿哒哒的,还有些黏手。
萧决神色微沉,道:“等会儿让她们备水,伺候你沐浴。”
陈嫣点头,觉得自己这样很不方便。萧决并未将全部真相告知于她,只是说她也生了病,道很快能治好。
她觉得自己生这病真是奇怪,也有些为难。
萧决触到她目光,安抚她情绪:“没事,很快就会好的。”
陈嫣抬起头来,朝他笑了笑,眸色清亮如满月。
萧决伸出手来,只觉得手指上有四溢的奶香,不由起了些坏心思。他将手指送到陈嫣跟前,道:“嫣嫣想不想尝一尝自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