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今年几岁都不得而知。”
君宴顿了下,挥了挥手。
“去察清楚。”
“是。”
那边兰渠一路风一般回了兰府,心中如同吃了蜜般喜悦,脚步也轻快几分。
他就知道,陛下心里是有他的。
陛下都承认了不愿自己嫁与君韶,想必赐婚也是耐不住君韶软磨硬泡才忍痛割爱。
现在自己主动踏出这一步,果真陛下便也勇敢地给予了回应!
他从兰府侧面的小门悄然进了府中,率先摸去了父亲陈氏的院子里,准备与父亲分享这个喜讯。
一进院子,小院正中正直挺挺站着一人,粗布短打,发髻凌乱,像是在受罚。
兰渠没细看,直直往屋内而去。
父亲罚人见怪不怪,没什么好看的。
他如一阵风飘进里屋,寻见陈氏的身影,一头扎进人怀里。
“父亲,我回来了。”
陈氏正悠哉品茶,突然被撞了一下,茶水洒了满手,正要发怒,却见来人是自己的心肝宝贝,忙有把怒气卸去。
“啊呦我的心肝啊!你这一大早的跑哪去啦!”
他顾不得手上的茶水,把兰渠紧紧抱住。
“父亲可担心死你了!你说你,怎么能抗旨不尊呢!那么好的姻缘,嫁入皇家多么尊贵,享不尽那富贵荣华,你怎么还跑了呢?现在叫一个狐狸精白捡了这便宜,可叫爹气死了!”
兰渠哪里关心君韶被谁捡了去,他心里只有宫中那人。
“父亲,君韶算什么好姻缘呐!”
“孩儿寻到了更好的,那君韶,被人白捡去也不心疼,倒要谢谢他呢!”
陈氏舍不得打他,轻轻拍了他一下:“哪里还有比亲王更好的姻缘啊!莫非你还能入宫做贵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