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作为女子,天性中便有的侵占欲,让她不自觉地用力,将人紧紧抱在怀里。
十五的腰,怎的这般细,他的蝴蝶骨,也真好像蝶翼一般纤薄,在自己手下轻轻颤抖,臣服与偏袒几乎要顺着掌心流到她心中叫她知晓。
君韶心口发烫,不受控制地将手收得更紧,几乎要将人揉进怀里。
兰十五有些喘不过气,呼吸变得粗重了几分,可他舍不得出声,舍不得叫殿下放开。
像这样被殿下紧紧压制在怀里,是梦里都不敢出现的画面,即便殿下再用力些,将他揉碎,叫他立刻就死了,他也是甘愿的。
脑中昏昏沉沉,身上愈发滚烫,兰十五微阖着眼,不再满足于简单地唇瓣相贴。
殿下或许不知真正的亲吻是怎样的,但他知道,他可以教她。
于是,君韶正有些不得章法,心中发急时,突然感觉有什么湿润的柔软的尖端,轻轻扫过了自己的唇缝。
她手臂一紧,随即便好像顿悟了。
可正待她准备实施自己刚刚学会的东西时,身后突然传来人急匆匆的脚步声,没等她反应,那脚步便猛地绊了一下,停了。
随即便是冬平有些慌乱尴尬的声音:“殿下、抱歉,奴有罪。”
声音一出,君韶原本紧贴着的软玉温香从嗓子里“呜”了一声,便离开了她的唇,又将脸严严实实藏进了她怀里。
清香散去了,柔软也没了,君韶脸黑下来。
“大中午的跑过来讨什么嫌!”
这个冬平,净坏人好事!
回头就叫十五扣她月例!
冬平尴尬地背对门站着,一眼都不敢看这边,语速极快地开口:“常大人来宣圣旨了。”
说完,一溜烟就跑没了影。
只剩下君韶怀里揽着已经臊得脸都不敢抬的兰十五,心情复杂。
皇姐她,早不来晚不来,怎么这个时候来圣旨,破坏新婚妻夫的二人生活呢!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