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怎样的男子,才能叫堂堂安王,这般火急火燎地担忧?
她走近床前,稳稳坐下,将手搭上那盖了帕子的腕子。
半晌,她仍是没什么动静。
君韶不耐烦地催她:“诊出什么没有?”
杨运达忙站起来拱手:“臣有罪,学术不精,帕子有些厚,臣……诊不出来。”
君韶有些不舍地看了看那腕上的帕子,咬咬牙:“那便只搭一层。”
哪怕是诊脉,她都舍不得叫别人碰十五一下。
手腕上的帕子变成薄薄一层。
杨运达又一次将指腹搭上去,这次,没等多久,她便起身行礼。
“回殿下,王君乃是长期疲劳,思虑过多,再加上突然的大量消耗,导致身体承受不了,才会晕厥。”
她偷眼看见君韶脖子上大喇喇的几处吻痕,又嗅到了屋内即便是开窗都难散去的麝香气息,小声询问:“殿下方才……要了王君几次?”
君韶愣了一下,突然有些心虚。
她不自觉挠挠鼻尖:“五、五次吧。”
从午膳过后到方才,确实满打满算是五次。
话音落下,她便觉得自己有些过分。
十五还是初次,自己便没完没了地要他,活生生把人给累晕了。
只是,十五实在是缠人……他那般热情又乖巧地予取予求,是个女人便扛不住啊!
杨运达不赞成地看着君韶:“房事过度会伤及男子身体,殿下还需注意。”
君韶忙不迭点头:“注意,注意。”
杨运达自随身携带的药箱中取出纸笔:“臣开个方子,只是起温补之用,王君服用十日,身子的亏损便可补足,在此期间,禁行房事。”
君韶又是点头:“禁行,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