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君韶半晌没出声。
好一会儿,她才疑惑地问:“此人……没听说过。”
她又去问兰十五:“你可认识?”
兰十五也摇头:“未曾听说过。”
于是君韶十分质疑地叫了司偃一声:“本王与王君都未曾见过这人,就连姓名都没有听过,她怎能画出王君的小像呢?”
她语气渐渐狐疑,连带着对司偃也不信任了:“莫不是你这丫头自己见色起意,又怕本王找你麻烦,胡诌了个人来顶罪吧!”
她瞧着自家夫郎好,便觉得天底下的女人都暗自觊觎。
司偃一口茶呛进了嗓子里,咳得险些把内脏扯出来。
“殿下慎言!这杨运达是太医院的年轻御医,并不是臣胡诌的!”
“王君自然是极好,但臣喜爱的不是此种类型。”
君韶反驳她:“王君这般天底下哪有女子不喜欢?你就是嘴硬!”
反驳完,她这才提起司偃口中的登徒子。
“是御医?”
司偃点头:“嗯。”
“是太医院年轻一代的佼佼者,老院正极为喜爱她,且此人最擅长的便是男科。”
君韶立马就记起来今天那个叮嘱自己莫要贪欢的年轻太医。
她不自觉便将兰十五的腕子攥进手里。
“可恶!那色胚今日还摸了你的手!”
兰十五一愣。
他什么都不记得。
但手被其他女子摸了,他一时间浑身难受。
“妻主,我想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