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时,那白玉竟也被某个登徒子戏弄得泛起粉来。
“妻主,你这般,我没办法动作的。”十五一手按着盆沿,一手握着面团,满脸无奈。
而君韶坏心眼地贴在人后背,拿完好的一只手臂紧紧圈着身前人细窄的腰,在他耳边吹气。
“可是我想十五了。”
“虽也想吃十五烙的饼,可这厨郎明明比那饼要美味许多。”
说着,手心不老实地贴着人腰线游动,绕了一圈,停在了腰带扣上。
“不如我们回房……”
大白天的,兰十五叫她撩得不上不下,可此时又确实不是什么好时机——君韶手臂伤得不清,自晚宴回来后,又总有朝臣上门拜访。
可直接拒绝君韶,他又舍不得。虽说君韶说了喜欢他,但经年以来的自卑感还是叫他舍不掉一丝一毫与君韶靠得更近的机会。
“这些日子妻主天天闹得我晨起乏力……”十五声音又低又软,“也叫我歇歇吧。”
“我们晚上再来好不好?”
君韶下巴放在他肩上,半晌,笑了一声。
兰十五感觉到自己耳畔被啄了一下,妻主含笑的嗓音传入耳中。
“你怎的这般可爱。”
“好了,不欺负你了。”君韶将紧紧圈着人腰肢的手臂松开,后退两步,搬了个小木凳来,自顾自坐在旁边看火。
“先吃饼,再吃你。”
兰十五小声应了,耳根红得像是要化掉,淌下来。
君韶盯着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