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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平王自然也看到了陆容华。
他这个幼女什么心思他最是清楚,惯会惹事的主。
他当即讪笑声,看了姜寒一眼,跟在他身后朝着她们那儿去。
姜寒到场,除却姜姒以外,所有人都俯身行礼。
姜姒眼下正在气头上,她美目紧紧盯着陆容华,连姜寒的面子也不想给。
打听了前因后果,南平王睨着陆容华,冷声道:“容华,还不向温宪公主赔不是!”
见南平王也不站在自己这边,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她,陆容华双眸通红,紧紧咬着牙。
“我不!”
南平王在心中怒骂一声。在盛京的地盘上与人争执,当真是个蠢的。
不论平日里有多纵容她,南平王却也不得不再次呵道:“陆容华。”
陆容华见南平王的脸色愈发难看,不敢以卵击石,只得松了松唇,以极其微弱的声音,不甘地说了句:“抱歉。”
姜姒冷哼声,没应声,连个眼梢也没再给陆容华,当即撂下众人拂袖而去。
衣衫湿了,再没了心情看马球。
姜姒怒气冲冲地回到清漪殿。
她边脱下湿衣裳边骂道:“她陆容华是什么东西,竟敢在宫里挥鞭子。”
丹青伺候她换衣,跟着道:“方才就应该将她绑起来,看她还敢不敢嚣张。”
“没错。”姜姒点头,又走到铜镜前,抚了抚自己的秀发。
“本宫若是秃了,定要取她的命。”
姜姒尤为珍惜自己的头发,平日里更是格外注意,才养的一头墨发,黑亮顺滑。今儿个被陆容华扯断了几根,心疼得紧。
她这厢话刚说完,寝室外就传来了一道轻笑声。
姜姒抬眸,只见原本应当在马球场的男人,此刻神情似笑非笑的,正倚在门上盯着她看。
小姑娘瞪他,语气不太好:“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