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容予嗯了声:“好。”
昭昭从袖中拿出一枚翡翠玉佩,青绿渐变,很是好看。她低头替贺容予系上:“方才替陛下挑礼物的时候看见的,就觉得二哥一定会喜欢的。”
贺容予挑眉:“的确,知我者莫若昭昭也。既然都出来了,晚饭便在外头吃吧?”
“好。”
就这样与他们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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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原回到宫中后,梁太后已经在他宫中等着,今日是她儿子的生辰,她这做母亲的当然记得。尽管这记得某种程度上是因为,她的日子过得太过平乏无趣,只能靠记着一些重要的日子来维持些趣味。
她让御膳房准备了一大桌子的菜,等着她的儿子回来。
“多谢母后。”刘原没有拒绝,安静地和梁太后坐下来吃一顿饭。
“今日出去,可见了些什么?”梁太后问起这话的时候,隐隐有些期待。红墙外,是她再也回不去的少女时代,太过遥远。
刘原一一道来,尤其说起:“今日和小姑姑还有仁慧县主一起。”
“哦。”梁太后听见昭昭的名字,心里微澜。
待用过膳后,梁太后便离开了。刘原独自坐在宫中,在灯下转着那枚玉佩,半晌后,他将玉佩仔细地收进了匣子里。
他从今日起,便十三岁了。
他的目标,是十五岁时,能和中州王一样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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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晚饭后,昭昭和贺容予又去绥江边散步。
绥江一刀将上京城化作两断,蜿蜒而去。夜晚的绥江边很热闹,花船灯火通明,两岸的杨柳轻轻在涟漪浮光里起舞,夜风里携来欢声笑语与各种脂粉香气,在绥江上飘飘荡荡。
昭昭不紧不慢跟在贺容予身边,不知为何,忽然觉得心情开阔。
她目光落在贺容予短了一截的那缕头发上,想起什么,撇嘴道:“既然二哥和她断绝关系,那她日后与我也没有干系了,我再不去看她了。让萧如月陪着她去吧。”
她不再唤母亲,也不再唤表姐,追随贺容予的脚步。
贺昭昭是坚定的唯贺容予论者。
作者有话说:
我也很想到文案,想瑟瑟⊙︿⊙
被昭昭碎了之后,二哥就会从清心寡欲变成bi——狂魔。
但是中间还有一段大剧情,捶桌。
恨不得日万日到文案(随口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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