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拉着仁慧,悄悄从一侧离开。
仁慧捂着心口笑说:“听见没有,人家说了,做皇后还不如做中州王妃呢。”
昭昭笑不出来,为那人的后一句话。她为什么会这么说?
仁慧脸色变了变,被昭昭发现。她皱眉追问:“你听说了什么?仁慧,告诉我。”
仁慧看她紧张兮兮的模样,不禁失笑:“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是有一些事,但应当不算坏事。前些日子,有人拿你与中州王编了一出感天动地的戏,虽说改了名字,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说你们。这出戏挺受欢迎的,便有人觉得,你与中州王非亲非故,郎才女貌,也是一对璧人。”
昭昭一时愣住。
仁慧说:“你别说,编这出戏的人还挺有眼光的,我也觉得,昭昭与中州王是一对璧人呢。”
昭昭比仁慧敏锐,她知道这事没这么简单,怎么会有人突然平白无故地编这么一出戏?还是说好话的。那定然只能是贺容予的手笔。
她想起贺容予当时说的话,心中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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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出戏的确很受欢迎,甚至一时风靡。唱这出戏的戏园子自然也生意暴涨,人满为患。
戏唱罢,不知多少人被带动情绪,甚至有夫人暗自抹泪。赵承泽坐在楼上雅间,等人散得差不多了,才慢慢起身往外走。
如此大张旗鼓,啧啧。赵承泽背过手,看了眼昏暗的天色,真是用心良苦。
只不过,如此阵仗,简直是在告诉天下人,他贺容予的软肋便是贺昭昭。
赵承泽抿唇笑,笑得颇为邪性,他不会阻拦,甚至愿意帮贺容予一把。毕竟,他越看重,越便难以割舍。这样大的一个弱点,赵承泽乐见其成。
中州王府内。
昭昭也在问贺容予:“那出戏,是二哥让人做的是吗?”
她坐在贺容予对面,托着腮,灼然视线盯着贺容予看。
贺容予勾唇:“这么聪明。”
他已经在着手准备成婚之事。她的婚宴,不能马虎,所以需要准备的东西很多,但应当也不会太久,冬天之前应当可以。
昭昭捂住半张脸,藏不住眼中笑意:“贺容予的……妻子,怎么可能一点本事也没有?”
从前这句话是,贺容予的妹妹。
如今这句话是,贺容予的妻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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