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看了他们二人一眼,冷哼一声,“小孩不知天高地厚,再过两年吧。”
“谢殿下,臣一定让他好好读书,报效殿下!”
一出殿内,盛柏昕就问:“父亲,大哥,昭儿那天怎么会去周府?”
盛乾骂道,然后看了看四周,“闭嘴,有什么回家说!”
“你啊你,跟三哥儿一样蠢!这么点事都瞧不透,回家!”盛柏昀一脸凝重,十分不快,这点小事也能传到大皇子耳朵里,看来他也没那么信盛家,还往盛家安了自己的人,那日他盘问了后门几个小厮,口径一致,都说小公子进院里查看了好一会才出来,想也知道,周敛是盛柏昭去通风报信故意放出去的。
这事要是捅到大皇子耳朵里……到时什么岳丈、母家哥哥,一旦无用的,便会被落个跟周家一样的下场……
盛柏昀叹了一口气,他这个妹夫啊,比毒蛇还毒,心比玄铁还硬。
盛乾一回到家就把盛柏昭打了一顿,还关进了祠堂罚抄一百遍家规,就是如此也消不了气,晚饭都没用。
盛柏昀派了一队人马带着周敛的画像已经出发,他下了死令:其他不管,只要周敛,不论生死,一千两黄金。
陈家十几口以寻祖归根为由出发去断城,但出了沧州,过了风岐,陈老爷子身子就不行了。
丧女之痛,加上日夜跋涉,马车颠簸,吃不好睡不好,因为一行人太过扎眼,又说的外地口音,客栈都不敢找,只能寻个偏僻地将就休息,夜里马车里也挤得发慌,老人家发了烧,咳嗽个不停,嗓子也哑了。
马车停在山道上,陈元敬和老爷子商量,“父亲,走不得了,您这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