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经意间对视了一眼,又非常有默契地同时移开了视线。
白息当晚抽空回了别墅。
怕太久没练手疏,他弹了会钢琴。
弹得兴致正好时,听到墨止提了一句,“有个音调高了。”
白息:“……”他不禁想,这两天的那种微妙感觉,其实……都是错觉吧?谁会这么煞风景,在别人兴致正高时说出这样的话?
“不过,有很大进步。”墨止加了一句。
哦,起码比以前有进步,还知道补救。白息干脆停下手中的动作,托腮看着他,“既然你弹得这么好,要不然教教我应该怎么正确弹钢琴?”
“嗯,”墨止点了点头,“如果你愿意的话。”
白息说这话的本意,是希望墨止不要指手画脚地在中途提出错误。谁知却听到墨止这句在他意料之外的回答。
沉默了一会,他回了个模棱两可的“哦”字。
几天后,白息有场打戏要吊威亚。
“还撑得住吗?”孙导看着吊在威亚上的白息,有些担忧地问。
“挺好的,能撑得住,毕竟我以前也是吊过威亚的。”白息笑着回答。
实际上,情况不太好。威亚绳紧紧地勒着胳膊有些难受。这次吊威亚绳不像平时一样,吊在背后或腰上,而是直接穿过胳膊,扣在后腰上,勒得胳膊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