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了这小玩意?”裴清然指着木雕小挂件,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就为这,你大晚上的跑过来吓人,你至于吗你?”
“呵呵,吓人算什么?”白息伸手里里外外、耐心细致地把木雕小挂件擦了一遍,凉凉地瞥了他一眼,“我还想揍人呢。”
裴清然看白息对着木雕小挂件那无比宝贝的态度,也明白了问题在于他顺走了这东西。他就纳闷了,“这玩意有什么特殊之处,值得你大晚上的千里追杀过来?”
“别人送的。”白息一句略过,眼神阴恻恻地看他,“你不问自取胆子肥了啊你。”
“是不是你家裁决者大人送的定情信物?”裴清然自以为抓住了重点,“我就说嘛,你这稀罕的态度不对劲。”
“你别给我转移话题,”白息撩起眼皮居高临下地看他,“听清楚重点,问题是你不问自取。”
“瞎扯吧你,”裴清然翻了个白眼,很不以为然,“凭我们打小多少年的交情,平时我拿你什么东西,你就没多看过一眼没多问过一句,更不用说还亲自上门找我要回去。”
白息舒了疏筋骨,一副要动手的架势,“反正我今天不揍你一顿,我就不姓白。”
“那正好呗。”裴清然躲远了去,还在作死地耍嘴皮子,“你要不想姓白,跟着你家裁决者大人姓墨也不错啊。”
“哎,我今天才发现——”裴清然躲开了白息专门往他脸上挥的一拳,继续作死,“你的姓名跟你家那位很配啊。你看,一墨一白,一止一息,一对反义词,一对近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