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说不用说,我反倒想说给你听了。”白息是那种骨子里带着叛逆因子的人,有时偏爱唱着反调来。
“我当时是在想,哪有人会无缘无故照顾别人?”白息侧脸看着墨止,一手托着腮帮认真地说,“而你平时这么照顾我——我就想,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墨止攥紧了手,掌心微汗,声音也有些微微颤抖,“那你想出来,是为什么了吗?”
白息对他问这一句有些疑惑,“这倒奇怪了,你自己反倒不知道为什么吗?”
他状似不经意地说,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像是在刻意试探什么,“我想你也许可能是因为我帮你挡过刀吧?毕竟像你这么重情重义的人,因为此事而对我这么照顾,似乎也还挺正常的。”
墨止轻微动了动手指,看了白息一眼,又垂下眸来,抿了抿唇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白息却固执地想要得到一个答案,认真而执着地问他,“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算是对吧。”墨止回了模糊不清的一句话。
听到墨止说对,白息也不知道为什么忽地觉得有点失望。
傍晚时分,墨父墨母邀请白息一起过去用晚饭。
“都坐下吧。”墨父墨母率先在饭桌前坐下,招呼白息和墨止坐下吃饭。
“你什么时候回山海界?”墨父对自己儿子迟迟不回山海界、让他暂时接管裁决者位置的事务有些不满。当初早早把裁决者位置传给墨止,就是为了一心一意跟墨母一起游历世界,不想管那么多杂七杂八的事。
墨止一脸平静地回答,“我在人间界的任期还没结束。”
“你要真想回山海界,谁拦得住你?”墨父皱了皱眉看着墨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