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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纪人走后,肖趣辙接到了一个神秘人的电话,“是不是很不甘心?明明属于自己的东西却被硬生生夺走,是不是怨恨不平……”

肖趣辙警惕而又兴奋地问,“你是谁?怎么知道……”

“我是谁并不重要,怎么知道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能帮你。”

“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信不信我也不重要。我告诉你应该怎么做,你要觉得可以,自然会去做。你要觉得不可行,你不去做也行。于我,也并没有什么损失。”

“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怎么知道你是真心帮我,还是要害我?”

“没什么真心假意与否。准确的说,也不算是帮你,毕竟我和你有个共同的看不爽的人。”

肖趣辙明白过来这位神秘人也许是白息的敌人。他的心里升起一种隐密的快感,这位神秘人或许真的能帮他对付白息。而且就算他对付不了,这位给他感觉强大神秘的人,也肯定能对付白息。

“既然你也看不爽,为什么不自己对付?自己亲自动手不是更过瘾吗?”

“杀鸡焉用牛刀。他,还不值得我亲自动手。”电话对面的人轻声笑了笑,笑声磁性而温雅,仿若春风拂面一般让人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