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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有桂花糕,还有什么芝麻汤圆、麻薯团子、核桃酥、龙井酥——

全都是马的名字。

全都是迟鉴取的。

夏远不止一次怀疑过这条消息的准确性,然而今日迟父迟母详尽的解释让这个怀疑烟消云散。

“阿远啊你也知道,迟鉴那小子特别爱吃甜。”迟母坐在椅子上翘着脚,脸上挂着坑孩子的坏笑。

夏远认同地点点头:大人酷爱吃甜,不论是饭菜还是点心。比如今天……那一盘子灶糖估计一会儿就没了。

“他特别爱吃我做的点心,我也常常给他做。不过他小的时候,有一回我和老爷有事下了一次江南,他一个人在家吃也吃不到,想又想得紧,也没个办法。”

“我们回来的时候,发现他一个人在马厩外面,指着那些马一边哭一边叫。我一听,发现全是那些吃的的名字。”

“后来我问他为什么这么叫,他说那会儿实在太馋了,但是又吃不到。给这些马取上这些名字,再闻着马厩的臭味,也就不想吃了。”

迟母笑得花枝乱颤,被一旁的迟父轻轻拍了拍,然后收敛了些许。她拿锦帕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接着道:“再往后,他长大了些,常常要离开家,自然也是吃不到这些,所以这些马的名字一直也没有改。”

夏远心中的疑惑终于消失得一干二净。他在脑子里模拟了一下迟鉴坐在马厩旁委屈巴巴哭闹的样子,浑身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就让往事都随风。

夏远牵着桂花糕,准备把它牵回马厩和那堆兄弟姐妹汇合,然而他看见前方迟鉴背影时,却是整个人僵在原地

一张嘴巴张成一个圆,一双眼睛瞪得像铜铃。

“大、大人!”

迟鉴被这声惊慌的叫喊吸引,他转过身,看见一脸失魂落魄的夏远:“怎么了?”

夏远伸出颤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指了指他的……腚的位置。

酝酿许久,终于结结巴巴憋出了一句——

“大人……您是拉、拉了吗?”

“???”

迟鉴眉毛皱成一个川字,孤疑地垂下头,往夏远指的位置看了看。

然后他就看见,自己的裤裆后面,还有外面飞鱼服的对应位置上,皆沾满了黄褐色的粘稠物,一坨一坨,给你超大份的满足。

裤裆上正好有一坨摇摇欲坠,几秒后啪叽一声落在地上,好似一朵绽放的黄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