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耳根默默又变粉了。
顾栖迟垂头烦躁地解着后面的蝴蝶结,见迟鉴久久没有说话,抬起头看了一眼。
“怎么,还没认出来?”
“我”,顾栖迟抬手指了指自己:“顾、栖、迟。”
“……我认出来了。”迟鉴低着脑袋,低低应了一句。
“哦。”
顾栖迟孤疑地瞟了一眼迟鉴,而后继续解那个蝴蝶结。
半天还是没有解开。
这怎么回事?
顾栖迟方才压抑的暴躁情绪即将控制不住,她咻的一下松开那个怎么也解不开的蝴蝶结,抬手招了招迟鉴:“帮我解一下。”
她对自己的平板身材相当自信,解个蝴蝶结而已,她才不信迟鉴能看出什么来。
迟鉴警惕地抬起脑瓜:“解什么?”
“这个。”
顾栖迟侧了侧身,抬手勾起那长长的丝带在迟鉴面前晃了晃:“解一下这个。”
“……”
迟鉴耳根的粉色蔓延到了整个耳朵。
这人,这人怎么这么不知羞!!!
一个男人,穿成那个样子,简直……没眼看!
还让他解那个东西!
“你、你还是自己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