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做了这些事,不觉良心不安吗?”顾栖迟把话题扯回来,固执地想要听到付晴的回答。
“与你何干!”付晴冷笑:“我做什么事,还轮不到你来评判。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顾栖迟却是轻笑一声:“夫人不必在我面前装硬气,我还有事麻烦夫人,自然不会让你死。”
“只是我想问夫人一句,这些年,有没有做过对不起太将军的事情。”
付晴并不避讳这个问题:“从未。”
“很好”,顾栖迟点点头:“这对我们之后的沟通有很大的便利。”
她从里怀掏出一块羊脂玉坠,拇指大小,上面刻着繁复的花纹。她将这东西在付晴眼前晃了晃,满意地看到面前人的眼睛直了:“夫人还记得这个吗?”
“你怎么会有——”
“嘘——”顾栖迟伸出食指虚虚抵住她的唇:“记得这东西就好。夫人还记得自己当年说过的话吧?”
“看见此物便如看到将军,付晴定知无不言,肝脑涂地。”
顾栖迟拿起绢帕擦了擦付晴的眼泪,而后揉成一团扔到地上。
她抬脚在绢帕上蹭了蹭,随意地拍了拍衣袖:“那便讲吧。”
付晴并不清楚面前的这个年轻男人是谁,但看到其有些熟悉的眉眼和那枚羊脂玉坠,其余的便不重要了。
她抬着僵直的脖子,完整而坚定地阐述了她所知晓的整个事件。
谢闻风是几个月前找上她的。他以户籍地契为由,半是威逼半是利诱让她替自己搜集情报。
这个书店是整个南城最为热闹的地方之一,南城人多爱看书,这个南城最有名的书店自然成为三教九流齐聚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