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先松手。”迟鉴克制地绷紧身体,抬手将顾栖迟的手扒拉下来。
“可我站不住啊。”顾栖迟抬起两个爪子,无辜地看着迟鉴,双腿颤颤巍巍,眼看着就要后仰着摔倒在地上。
迟鉴认命地把人往怀里拉了拉,而后顾栖迟就从善如流地挂在了他的身上。
“你不让我摸这里?”顾栖迟伸出手指轻轻划过迟鉴的后腰,来到了前面:“那这里呢?”
男人的身材很好,宽肩窄腰,手没挪几下就从后面绕到了前面。
顾栖迟肆意又好奇抓了两把迟鉴的腹肌,惊呼一声:“好硬!”
迟鉴尴尬中又有一丝窃喜,可腰上的强烈触感又将他瞬间拉回现实。他正想劝说顾栖迟放下双手,也解放自己,就听见那人突然恍然大悟般“啊”了一声。
顾栖迟晕乎乎地拍了拍脑门道:“酒壶嘛,肯定是硬的!”
迟鉴:“”
行吧。
迟鉴放弃挣扎,只要人把手放下就就行。
“那你可不可以先不要抓酒壶——”
迟鉴劝说的话说到一半,人却突然直接僵住。
他不可置信地、迟疑地、缓慢地低下了头。
顾栖迟听了迟鉴的话,不再触碰他的腰侧和后腰。可方才那处太硬了并不好摸,于是她异常聪慧地向别处探索。
“咦?”顾栖迟疑惑地摇了摇脑袋,仰头问道:“那这里怎么是软的?”
她似乎是不太相信,于是又重新用些力抓了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