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想要把谢玄这棵歪的离谱的树扶正,可似乎毫无用处。
她一个曾经的偏执患者,居然被另一个疯子关在皇宫里玩起了囚禁文学。
甚至谢玄说的话都和那些话本里的高度一致——
“你错就错在当初同我说了那些话。”
“我爱你,我不想伤你。”
“日子久了,你便懂了。”
“你逃不掉的。”
“”
顾栖迟只想叹气。
她的腿好了许多,可以简单地行走,但并不能走太远。身上轻一些的伤基本无碍,只有胸前狰狞伤疤按压的时候依旧隐隐泛痛。
她现在的身子,逃跑依旧是天方夜谭。
顾栖迟扶着腰停在花园里,揪下一朵粉红的小花。
那古与大周的战事愈发焦灼,两国的军队都已驻守在边境旁边,大大小小的战役也打了好几场。
听说苗域已经成为了人间炼狱,两国在那里拉扯许久,不少人成为了战争的牺牲品。
顾栖迟揪着花瓣,双目直直望着地面放空自己。迟鉴他有没有上战场呢?他有没有受伤?他们能赢吗?
顾栖迟在那古的这段日子,觉得谢玄这个人虽然离谱,但是治国是真的有一套。那古的军队实力很强,一批接着一批源源不断地前往前线。
而大周